2015年7月29日星期三

木头人
 
 结婚15年,从恋爱时期两人如胶似漆形影不离,到结婚初期,夫妻过着两人世界的甜蜜生活,至到两个孩子诞生后,他们的感情才逐渐淡化。
 
 像今晚,晚餐后他如常坐在沙发上不发一语专心阅报,也没与孩子互动,和以前判若两人,她看惯了。
 
 有时想找话题交谈,他不耐烦似的,有一句没一句勉强答腔。
 
 她时常回想以前拍拖时无所不谈情景,很难想象今天两人变成陌路人,想开口竟是谈何容易,更甭说是一句甜蜜情话。
 
 她猛然想起,记得有一名夫人说过,要维持夫妻感情,妻子每晚穿性感睡裙,可使爱情不变质。
 
 今晚就穿吧,她想。。。。。。
 
        原载 南洋商报《商余》 25-06-2015

2015年7月25日星期六

家乡的写作人

 我从小就喜爱写作。少年时白天忙于工作,晚上镇上没有什么消遣场所,我就躲在家里剪报,将从报纸文艺副刊刊登的一篇篇文章在单线簿上涂涂粘粘,要不然就做爬格子动物,学习写作。
 
 

 当时的一股傻劲,现在想起来觉得不可思议,就是曾向某报章副刊前后投稿超过一百首诗作,结果一首也没登出来,倒贴了不少邮费和买稿纸、信封钱。
   那些年,家乡巴罗写作风气不盛,也没有几人写作,同辈的同学朋友中找不到一个与我的兴趣一样,所以我在创作这条道路上,刚起步是自己摸索,孤军作战。
 

 我升上初中开始接触到马华文学,也注意马华作家和作品,知道家乡有4位写作人,即谷风(林德兴)、苏启迪、苏念青(苏金贝)、钱圣叹(廖梓祥);不过,他们年纪比我大多了,而我只是一个刚出茅庐的黄毛小子,所以虽常见面我也不敢向他们请教有关写作的问题。
    那段时期风起云涌,左倾思潮澎湃,是血气方刚的谷风不免受到影响,结果被当局送进牢房,出狱就传出身体健康欠佳,不久就离开人间,。
 

 谷风英年早逝,所以留下作品不多,也没有几个乡人知道他有创作;钱圣叹是撰联高手,写评论一样出色,不过乡人认识他是因为他是“巴罗棋王”,他现在已移居美国;苏启迪、苏念青兄弟比较为乡人所知,启迪南大毕业后,先后担任过临教、园坵经理,他怀才不遇忧忧不得志;金贝早期作品多发表于星洲日报《青年园地》,在同个时期我在村里杂货店当学徒,金贝是在镇上另间杂货店任头手,他有时来我任职的这间店写订单,当时他在家乡已是知名作家,他当然不晓得我有留意他的作品,以及有向报章投稿。
   多年后我离开家乡到吉隆坡觅到一份往外坡推销货品的工作,就在居銮认识了同乡人迅郎(郑振聪),迅郎是占美人,勤于创作,可惜健康不允许他多写几年,在壮年时就得了癌症,终于敌不过病魔摧残先走一步。
 

 这里不得不提另一位写作人,他就是我小五级任老师李善明,他退休多年,但仍笔耕不辍,现在过着野鹤闲云生活,以70多岁高龄常出国游山玩水,依然身强体壮精神奕奕。
 
 

 以上几位是我认识的家乡写作朋友,后来还知道吴铭富校长、孙福盛(孙快雨)、黄美玲(凝思)同学也有创作,致于年轻一辈除了风飞凡(廖敏登),擅写微型小说的黎日强,和常写时评的陈绍谦、吴启聪、沈小珍至今仍缘悭一面。
 
       原载 南洋商报《商余》 13-07-2015



2015年7月24日星期五

写作人与正业

 我是写作人,退休前是一名推销员,每日在各地商店推销货品,在这漫长岁月里,很少商友知道我工余喜爱写作,更不知道我常有文章发表在报章上。
 
 
 当任推销员之前,我是每天在烈日下曝晒的送货员,那段时期身体晒得黝黑光亮,有些顾客第一次见面误以为我是印度人,有些甚至唤我小黑,我虽然不太喜欢这绰号,但当时身份低微,不想接受也无可奈何接受,反正对方不存恶意。
 
 我每天只顾工作,少与人谈论是非,有空闲也只是和同事谈电影、政治、体育、运动,却少谈论到写作,我想和他们谈些有关文学、作家,可是他们不会谈、也无从谈起,所以我在这间店当了近4年学徒,众多同事中只有两人知道我有写作。
 
 
 以我在职场多年观察,很多人有先入为主的观念,以为写作人或作家都是从事与笔有关的职业,如教师、书记、编辑、记者,很少人会联想到有些蓝领工友与写作扯上关系。
 
 
 曾经被初次见面的朋友问道,你是不是在报馆当编辑?他们以为这答案虽不中亦不远,只是没有人问过我是不是老师或校长?
 
 写作是斯文工作,就是难与劳动阶级者划上等号,所以当有一天我提起公事包在外奔走招收订单时,我不会主动与人谈起写作和文学,因为他们觉得两者格格不入,会把我标签为异类。
 
 
 
 我在商场浸淫几十年,渐渐的就有人知道我的副业是写作,这有助于丰富话题并拉近彼此关系,进而增多几张订单,想不到这是写作的另一收获。
 
 
 我退出商场逾10年,现在写作处在半封笔状态。坦白讲,我今天还是享受那一段时期寂寂无闻、默默写作的日子。
 
      原载  南洋商报《商余》 24-07-2015

2015年7月7日星期二

艺人儿女关我什么事?

 每天早上惯例收听某电台的有奖问答,我不是为打电话赢奖,而是想从中吸取知识。
 
 主持人出题范围不是十分广泛,但关连到影视圈艺人生活的题目几乎每日有之,我发觉这一类话题似乎是3位主持人的共同爱好,也是他们的强项,主持起来胜任有余、精彩不足。
 
 问及艺人本身及周边的一些问题,这个对听众有没有好处是见仁见智。但是艺人的儿女,尤其是刚出生的小宝宝生活,这问题有人关心也有人不喜欢。更有人反感。问一声:这吹皱一池春水,干我底事?
 
 
 时常听到发问的是:A艺人的男宝宝叫什么名字?B歌星的小娃娃几时满月?我怀疑是不是有听众对此会感兴趣?应该有吧,要不然连主持人都乐此不疲、一而再选择发问此类问题。
 
 
 这些垃圾题目,除了让那些吃饱太无聊的人津津乐道外,对我们长进知识有帮助吗?我们能从中得到什么益处?
 
 
 
 记得以前(现在也是)常听到的问题是:某艺人的女朋友叫什么名字?某歌星什么时候有喜?我的天呀!这些无聊到极的对我们生活重要吗?如果不知道的话会影响到我们生活吗?知道了又怎么样?我知道自己不会因此聪明一点。反而会八卦一些。
 
      原载 星洲日报《大都会》《民声》 07-07-2015
Related Posts Plugin for WordPress, Blogg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