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月28日星期二

制谜资料不足
 
甲午年元宵即将到来。元宵夜,一轮明月冉冉上升,在这花好月圆的良宵美景,正是赏月赏花灯的良好时辰;而猜灯谜更是这一天广受欢迎、且不可或缺的老少咸宜益智游戏。
 
时下一些团体、会馆在元宵、中秋都热衷举办猜灯谜比赛,这不单是在推广灯谜活动,也提高本地灯谜水准,间接弘扬中华文化。这些主办团体少数是有请高手制谜及主持,多数是自己出题,谜题抄自谜书或从网络取材。这原因其中之一是本地缺少制谜人才。谜家难找,主办当局只好求其次,从书本或电脑着手不费吹灰之力就轻易得到谜题,这对本地灯谜发展不是好现象。
 
本地制谜人才难求,而要制作富地方色彩的谜题也不容易,因本地现有的“基本资料”有不足之处:
 
1)历史:我国历史短浅,独立至今不过67年,无论历史渊源、文化内涵、人物背景、古物遗迹等词汇、典故不丰富,而且很多是马来名称,适合入谜的词语非常贫乏。
 
2)产品商标:本地大部份产品(商标),10多年前都有中文名(包括译名),有些还是朗朗上口的名字,曾几何时不知何因,这些中文名字“突然”消失了,有的广告也没有放上中文名,久而久之,消费者就忘记其原来在以前还有个中文名;这些商品多是手表、轿车、洋酒、电器,造成以前可以制谜的这些产品,现在若出题,年轻的谜友对商标名字感到陌生,猜谜就有难度,也猜不到谜底了。
 
3)人名:我国华裔人口少,名人不比马来人多,马来名中译少有谜味,难以制谜,印度名更无法出现在谜题上。
 
4:地名街名:我国旧地名有马来名中文名,现在英文名几乎淘汰了。新建的市镇名字都以马来名命名,街道新名也一样,造成制谜人要制地方谜街道谜时,只能从旧名着手,而名字从马来文译成中文名者,绝大部分不足符合制谜条件,制不成谜。
 
以上几点是制谜人制作富本地色彩的灯谜所面对的困境,迷惘中好像迷失在谜宫内找不到一个出口。

     原载    星洲日报《言路》    27-01-2013

2014年1月20日星期一

准备迎贵年

    新年伊始,此起彼落的“新年快乐”还在耳边回荡。这句吉祥祝贺语,正好是来得适时,在这个北国春暖花开和风吹拂时候,在我们国家吹的是不温暖且是热腾腾的“涨”风,几乎吹遍每个角落,吹得谁都快乐不起来,所以一句“新年快乐”可以祝愿每个人快快乐乐过日子。
 
    学校开学没几天,家长的荷包就破了个大洞,个个愁眉苦脸,因为孩子开学买书、买新鞋、买校服买作业簿花掉一笔,学巴又多收附加费,估计家长要在每个孩子身上花掉400令吉,家中若有几个孩子上学,这一整年教育开销的重担,把受薪人士压得喘不过气。
 
    农历新年就将到来,今年每个人肯定是苦哈哈过贵年,已知道电费白糖冰块率先涨价,接着大道过路费门牌税在酝酿中调涨。有些消费品,依惯例是过年后才涨,如饮料、熟食,现在急不及待,也纷纷调高收费。当农历新年愈来愈接近时,会有更多货品(尤其是年货。现在马币下滑,中国年货来本相应提高。)排队涨价是意料中事。
 
    这个年是历年来最多年货喊涨,这一年也是最艰难度过的。有人开玩笑说什么都起只有薪水没起,我想说的不是没起,是起的幅度追不上物价上涨的比率。
 
    在刚远去的2013年,华社选出“涨”为年度汉字;今年刚开始百姓就被涨风熏得心惊肉跳,以这种涨潮趋势,相信会一路涨到年尾,届时“涨”再蝉联年度汉字不是不可能。
 
           原载   星洲日报《大都会》《民声》    15-01-2014
 

2014年1月16日星期四

“双署理”的笑话

    马华州委委任结果,多州同时出现“双署理主席”,一时蔚为“大马政坛之最”。
 
社团政党选举或委任“署理”职位是不当的;盖署理一词,《汉语辞典》的注释是:“本任官离去出缺,而以他官暂理其事”。解释不难明白,意思是当会长/主席人不在或出国,这个职位空着时,才找人来暂时理事。
 
    回头看马华,现阶段会长/主席人还健在,且长时间在国内,党务照常运作,跟本无需“署理”来代其职位。那这个“署理”名称是虚设。
 
    之前有一些学者就曾撰文为“署理”分析含义及不当之处,但“言者谆谆听者藐藐”,国内社团会馆反应冷淡。有文字工作者就讥为是社团理事结构一大笑话。
 
    有一“署理”已是笑话,此次出现“双署理”更是笑话中的笑话。
 
      原载    星洲日报《言路》    16-01-2014

2014年1月15日星期三

还有人寄贺年卡?

 
   一年容易又一年,再过十来天,当最后一只响尾蛇摇摇尾巴响几声“拜拜”后,马儿达达马蹄声从远而近奔来,去向家家户户道声:马年快乐!
 
   马年快乐、马到成功、一马当先、车马盈门、龙马精神,这些与马年相关的祝贺语,今天翻开报章广告、超市商家挂着的横直幅、面子书上,触目皆是,
 
   而今年贺年卡上的主角当然是“马”,选购者都喜欢有马的图片为首选。
 
   这个年代,还有人寄贺年卡吗?我问过文具店老板娘,她说:“贺年卡嘛,一年不如一年,来购买者以中年人居多,青少年少之又少。”
 
   年轻人选择在网上或SMS贺年,他们懒得去买卡选卡,然后还要花邮费花时间去投寄。上了年纪的人有的还保持年年寄卡的习惯,朋友间有的一年之中没有通过一次电话联络,现在也不流行写信,而寄张贺年卡是最好的沟通管道,对方收到后知道这个老朋友还记得他,还挂念以往的友情。
 
   有人说电子贺年没有一丝的感情,不像从邮差手上派送的贺年卡的真实感,卡上还有寄卡人签名,看起来温馨无比,这是电子贺卡欠缺的。
 
   以贺年卡一年不如一年的销量趋势来看,贺年卡有可能有一天会在年货市场消失,那时候过年时,家家户户客厅墙壁上就少了片片花花绿绿的贺年卡。
 
  原载  南洋商报《言论》  14-01-2014
 


2014年1月12日星期日

吉隆坡的“民联政府”

     505大选,我像吉隆坡大部份选民一样,把手中一票投给民联。我是理智划选票,绝不是感情用事,因为有很多腐败政绩(证据)摆在面前有目共睹,有些更是不忍卒睹。身为小市民,我忍受够了,但人微言轻,即使在公共场所喊破喉咙也吸引不到几个观众,就只能把不满情绪在选举时在选票上发泄,希望人人一票能发挥作用,改变现状给老百姓有更美好的生活过。

     民联505在吉隆坡11个国会议席赢得9个,但是它不能执政成立政府,因为直辖区没有“州议会”,吉隆坡行政是联邦政府直接管辖,它的市长、市议会官员由政府委任。无论国内反风如何炽烈,反对党若非取得中央政权,它就始终无法在直辖区“执政”。

     有时候阅报,看到几位民联议员到市政局求见市长就觉得好笑,多数时候市长是避而不见,只交代下属官员接过投诉信敷衍了事,之后就不了了之。我常思考,一位堂堂的民选国会议员,他见委任的官员竟是“求见”,官员爽爽就接见,不爽就煲几碗闭门羹招待。

     民联拥有绝大多席位却无权组织政府,如果吉隆坡有州议会,民联议员就不必降贵纡尊、低声下气去见市长见得这么辛苦,身份(身价)贬得如此不值钱。

     好像最近吉隆坡门牌税酝酿涨价,受影响业主莫不暴跳如雷,民联议员也带领业主到市政局请愿并拉起横幅抗议;如果大选后民联在吉隆坡执政,这种产业估价高涨情形或者不会发生。

    所以我感到迷惑,我这一票是连同其他几万张投给促使民联议员中选,但是民联尽管囊括大多数议席它还是在野党,难道我这一票投错吗?为什么它不能发挥作用达到选民的要求目标?

                   发表于 南洋商报《言论》 12-01-2014

2014年1月8日星期三

老马不识途


    我是只老马,年轻日子曾驰骋城内各大道小路,我达达的马蹄不是美丽的错误,我是一介商人,不是过客。

    时光荏苒,岁月不饶人,如今马齿徒增,已失去拼搏能力,公事包束之高阁后,偶尔缅怀昔日在商场为争取一纸订单和其他推销员各怀鬼胎,互相猜疑致伤了和气的情景。

    多年以前,中年壮马在一场意外致伤了半边身体,壮马成了跛脚马,当年在马路上奔驰的英姿一去不复返。

    因跛脚就减少出门,久久才有一次机会出去看人看车看风景去体会世态炎凉,每次都会有新鲜发现和不一样的收获。潮流在变,人事几番新,当年四轮烙印过的每一条马路,也随时代的演变提升了自己的规格,有的延长向天空发展,有的由双向道改成单行道,设计之新颖变化之大,使我又眼前景物几乎认不出来。

    我站在路旁,脚下的这条马路,以前不知走过多少遍,也是我每天去工作场所必经之路,现在竟对它陌生得很,它源头迷失在哪里?终点伸向哪里?失去方向感的我一脸茫然,喟叹世间有些计划赶不上变化,我这匹老马,竟也迷失在以前熟悉的马路上,老马不识途呵!

      原载    星洲日报《星云》    30-12-2013

2014年1月3日星期五

微小搬迁无可奈何

     新的学年开学了。据教展开《2014年全国华小新生入学概况》调查结果显示,如果目前新生报读情况保持不变,就有53所人数介于10人至29人,14所学生不超过10人,这些微型学校新生来源一年不如一年,尤其是人数10人以下,如果持续几年没有新生报读的话,随时都有可能自动关门大吉。
    关闭一间华小,华小就少一间,这对发展华教事业非常不利。因为碍于教育政策,现阶段要开办一所新华小面对教育部诸多阻难,申请准证多不获批准,简直是难若登天,这种情况造成华人密集城市华小学生爆满,很多新生进不了校。

    另一边厢,在偏远的穷乡僻壤的微型华小学生逐年减少,家教协会绞尽脑汁正在寻找适合搬迁地点搬迁仍面对种种问题,包括迁校申请不易获批、即使获批必须自行觅得新校地、自行负责建校经费等。

    华教走到今日地步,微型华小搬迁是无可奈何,也唯有这才能突破政府单元化教育政策枷锁的一条途径。不搬迁就少一间,搬迁可保持间数和增加华教生人数,还可延续华文教育成长的生命。

    “迁校”一词是说不通的,因它不是把旧校的教职员、学生、软硬体设施全部搬迁过去,有的迁后更换新校名,与旧校跟本全无关系。其实,政府应该俯允华社的要求,制度化增建华小,而不是大选期间才答应建新华小来安慰华裔选民。

    原载    星洲日报《大都会》《民声》    03-01-2014
Related Posts Plugin for WordPress, Blogg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