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3月26日星期三

灯谜诗
             敢问路在何处
                           谜底:方向盘(车辆零件)
 
摆动方向盘
向左?向右?向前?或往后退
路牌写满ABCD
看不到一个亲切方块字
路人告知前面荆棘满途
太多绊脚物堵在路中央
 
华社迷失十字路口
是环境迫得走入胡同
车子绝不可进R牙档
左方或是没有生机的死路
右边或是柳暗花明的康庄大道
选择开倒车就是留在原地踏步
 
方向盘掌握在自己手里
华社的路在何方
华社应自寻一条生路
勇于探索是上一代遗留下来的拼搏精神
 
我们这一代再次走进历史瓶颈
徘徊十字路口不知何去何从
我们要认定正确方向大无畏猛踩油门
冲出人为的障碍勇敢前进
光明前程就在前方
 
   原载    南洋商报《南洋文艺》  11-03-2014

2014年3月19日星期三

                     ——  悼施远
 
     一日早上喝过早茶后习惯翻开报纸,妻在一则讣闻中看一个熟悉名字——邓如钦,问我是不是文友?我一看照片,这不是施远吗?没错,施远于08/12/13往生。
 
    当下忆起与施远生前交往的种种,瞬间百感交集涌上心头。
 
无巧不成书,那天还未翻开报纸前,我正在欣赏李轩的影评文章,那是一叠施远以前寄来的剪报复印稿。在众多栽体文章中我较喜欢他写的影评。他写歌影评用李轩笔名,李轩是他爱妻的小名。
 
    施远是多产文字工作者,日产数千字以应付每日专栏所需;用过的笔名有:李轩、项舟、秦坎、司马千、方悟、秦坎、岳非、马呵嘶、陆若离、淳于痴、公孙笑,早期还用令狐臭、莫衷、庄穗、柳浪、何况、易洁,算算他的笔名共有17个之多,堪称是马华文坛之最。他是文坛多面手,评论、专访、影评、时事短评、政治讽刺诗、小品无所不写,倒是近期没写擅长的散文。每个专栏都有固定笔名,像写访问稿用方悟,写政治讽刺诗用岳非,写用项舟、秦坎,写马经用马呵嘶等。他文情并茂,有文友称赞他是文坛才子,写什么精彩什么。

     我和施远认识得早,却交往得迟,1978年7月28日作协成立那天,我和沈钧庭一早就来语文出版局,因时间还早,就往餐厅找早餐吃,就在厅内见施远,经钧庭介绍后,我们就这样认识了。
 
     之后,或许是是年龄上的间隔和写作资历深浅关系,那些年施远是知名写作,而我只是个无名小卒,所以我们没有时常交往是正常的,若有的话只是在作协活动场合常见面,但也止于淡如水的礼貌点头招呼,双方没有深入交谈。
 
    一直我2003年中风,三年内竟没有一个文友上门慰问,柯金德在《星云》看了拙作《中风三年》后,认定我伤不轻,来看我实过意不,有天就约了白岩、施远“突击”来寒舍,他们虽不是第一批来的文友,但能得写作界朋友关心、我是衷心感激的。
 
    见面时,我们谈得非常合拍,尤其是施远因他见识面广,所以话题最多最广,且语带幽默诙谐,搞得整个客厅笑声连连,想没法冷场下来都难。
 
    施远非常关心我的生活起居和日常消遣,问起我喜欢阅读杂志吗?他知道我不良于行不能出书报摊买书报看时,就二话不说要寄《号外周报》给我;他说他是该周报特约作者,他有负责写几个专栏。
 
    施远果然说,一个星期后我每周就如期收《号外》。据他说出版社每期有送作者一本,他另外买一本送给我。岂知在2009年6月过后,施远突然消声匿迹,整个似在间蒸发。我以手机联络他从不接听,筒讯也不回复,向他好友白岩金德询问也是问不出一个所以然,以往一日互通几则简讯一下子音讯全无,以及时不时寄来的他的文章剪报再也收不更不解的是他在报纸的几个专栏全部“收档”了。这种种现象使深感不安,明显的施远肯定出事了。
 
    寻找不果我们只好往坏的方面推测,重病?意外?避债?失踪?后来我才忆起他最后一次简讯写道:“断肠在天涯。。。。”,莫非是患上肠癌动了切肠手术,那手术进行如何?手术后康复了吗?就算是动了手术也要给关心的朋友知道,施远却选择消极生观,逃避现实,和文友报友来个澈底断交,就这样我和他的关系也中断了。
 
    今天施远名字突然出现在补闻上,相信很多他要好朋友知道了会错愕惊讶,有会一下子难回神过来。
 
    昔,从此不再听施远爽朗的欢语笑声,我会记取他的照顾、关心,并遥祝他一路走好。
 
    原载     星洲日报《星云》   05-03-2014

2014年3月13日星期四

卖冰淇淋的日子


    最近偶然看到两篇有关冰淇淋的文章,使我联想起小时候曾经售淇淋的经历。
 
  从念小四开始,每逢假期我就去冰淇淋一直到小六毕业就没有再。那个年代假期里学生只有假期作业,没有上补习课,所以同学在假期都很得空,我就利用这闲暇时间来赚点零钱补贴家用
 
  早上做作业,吃过午餐后就去批发商取货。一条条冰淇淋是装进雪桶内,雪桶类似加大的热水瓶,里面镶一层玻璃胆用来保冷,一桶装满刚好 30 条,每条 5 分,一桶完是 1 5 角,我可赚 7 角半。如果在炎热天,而自己勤劳走动,一个下午天可以上两桶,我曾经有过 3 桶,这是最高记录,当天家里的菜钱就有了而且绰绰有余。
 
  装好冰淇淋后,我就往新村的路上挨家挨户兜售;冰淇淋不像包(我也曾过面包)需辛苦大声叫喊,只需摇摆手上的铜铃,叮叮当当一路上清脆响起,这声音最能吸引小孩子的注意,有的一听到就知道是冰淇淋来了吵着要大人买。
 
  我售对象以孩童为主,大人有的也会买;那些年乡村孩子很多身上是没有零用钱,只有向大人讨钱才有的吃。
 
  在大太阳底下曝晒、手挽着不轻(以一个孩童的能力)的雪桶,身上汗流浃背,也不敢找个阴凉的地方歇歇脚,因为想到桶内冰淇淋还有完。
 
  有时走得累了口又干,竟然不舍得吃自己冰淇淋大热天冰淇淋容易溶化,如果溶化掉是自己损失,现在想起来觉得自己好傻。
 
  假期结束了,我也回到学校,有的同学见到久未见面的我,第一句话就关心问道:“怎么你晒得又黑又瘦?”
 
   原载     星洲日报《星云》   12-03-2014

2014年3月7日星期五

科技惹的祸

    文友在网上贴上一封信,是朋友寄来的。收到这封信,她高兴了大半天,贴文写道:“很久没有收到手写的信了,这一封信,唤起我当年多少记忆。。。。。。”

    我看后马上回应:“我们也是很久没鱼雁往返,我也忆起当年每次收到你来信时的欢愉情景。”

    文友接着感叹:“都是科技惹的祸!”

    说得没错。文友指的科技,就是面子书;指的惹祸,就是面子书已取代信件,现在很少人写信了。

    如果没有面子书,相信我们今天还是继续书信来往,还是像当年三不五时就会去信和收到对方来信。

    有了面子书,我们也赶上潮流,将荧幕当成信纸,键盘是笔,三几分钟就完成一封短笺传到你的墙。如此方便且快捷,谁还会去提笔在纸上一字一字慢吞吞爬着?在今天,谁还有这种耐性?

    美其名说在纸上写信是充满感情,电脑是冷冰冰的机器哪有情感可言?这是时代进步了,科技昌明发明了许多新产品,确是带给人们种种方便,及改变每个人生活方式,同时它也把一些不合潮流事物不经意淘汰。

    这些经不起岁月考验被淘汰的事物不是一下子就消失无影无踪,它是经年累月渐渐在我们不注意时一点一滴消失。等到要应用它利用它时,才猛然发觉它已不存在了。

    这些东西,有儿时的玩具被电脑游戏取代;算盘曾几何时是商场好帮手,现在商人弃之不用而采用计算机;文具店售卖笔和纸张销量大受影响,很多行业已进入无纸张状态。如果这些物件还存在,若干年后,它不被淘汰或已成为古董。

    科技产品也影响到人们的健康,网民一整天长时间沉浸在网上,忽略了运动和精力透支,日子累积健康就亮起红灯;若说这是科技惹的祸怪在电脑身上,其实这是自作自受惹祸上身。

   原载    星洲日报《星云》     28-02-2014

2014年3月3日星期一

面友面面观

    我面子书朋友超过千人,千人是多是少各人观点不一,但肯定不是小数目,且每天还在稳健成长。
 
     面友群就像一个社会缩影,你似一个团体的团员一样,身在其中,就会有几个是挚友,大家每日无所不谈;也有几人是“闲友”,你视他是“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算少”,就把他搁在一旁,反正你不犯我我不犯你,大家相安无事亦不会有所损失,就继续“相处”下去。
 
    千人千个面孔,千人面孔难找到有两人相似,以及各人为人作风、心态性格也不相同,交往一段日子,就能从中窥见端倪。
    有人是护花使者。他/她本身种花也到各地花园赏花,三不五时就在面书上展现了各种美丽花朵,看了赏心悦目。
 
    有人是狗痴,爱护狗可怜狗,常捡流浪狗回来养,也发表养狗心得文章。
 
有人爱好文学,不时将在报章发表的文章上载供面友欣赏,也介绍海内外书籍给读者。
 
    有人厨艺了得,每隔数日就可嗅到她精心烹饪的菜肴香味,面友有得看却没有口福。
 
    有人喜欢研究政治生态,在面子书上大谈政经,也撰写论文抒发对时局的见解和不满。
 
    这些面友都有“一技之长”,他们会充分利用面子书这个平台展示才艺;而我对有一种面友有反感,就是他们喜欢在镜头前卖弄风情,要知道自己已是上了年纪、老态龙钟的人,卖花花都不香,还会有几人欣赏?
 
    我曾有个男面友,在一个白天就换了几件衣、摆几个诱人甫士,这是什么心态?为了什么?可怜家里替他洗衣的女人,不知道会否抱怨洗衣辛苦还是洗衣粉用过量?
 
    原载    南洋商报《商余》   27-02-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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